作者:残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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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脸色阴沉,不动如山地坐在他办公桌后的椅子上。
檀木的华贵办公桌,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报销了,虽然用金钱去衡量它的价
值显得无足轻重,但反复地重新订购家具让向来以有耐心著称的这位好脾气先生
也难以克制,至少这一次,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有那么样一句俏皮话,【当有危险时,XX会解决所有危险,当没有危险时,
XX就是最大的危险】,他觉得这句话简直妙极了,用在自己身上简直在合适不过。
装备了科技先进的导弹的新锐驱逐舰们,在战场上的的确确是独当一面的好
手,处理起装甲坚固的深海战舰可谓砍瓜切菜,令整个舰队和指挥部感到安心,
然而没有战斗的日子里,这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小妮子们马上就能引发各种带
来不亚于深海入侵级别混乱的危险事件。
比如,这个月第三次被反舰导弹直击的提督办公室,以及顺带报销的大批还
没用习惯的名贵木材家具。
一个人的耐心,真的是有限的。
哪怕那些孩子们总能拯救舰队于水火之中,但他也必须要问,到底是谁让自
己陷入水火之中。
得上上规矩了。
他捏了捏拳头,让自己尽可能下定决心,对那个名为长春的小妮子开出一张
处罚令。
但,不出意外的话,总会有些意外。
*** *** ***
有时候,逸仙觉得自己有点像个老妈子,海圻有时也会打趣,说逸仙好像宫
里的管教嬷嬷,事无巨细总要亲自过问才放心。
逸仙对这样的评价倒是没什么可反驳的,她的确总是放心不下那些孩子们,
还有她的提督。
本该不染俗世烟火的古典东方美人,为了心上人在深夜无法避免的熬夜中感
到饱足与温暖,总是提前在灶上煨好浓香四溢的鸡汤,在他最疲倦困乏的时刻轻
巧地踩着高跟鞋出现在办公室里,送上无微不至的关切;貌若不食人间烟火的天
上仙女,却也为了及时缝补小家伙们训练中破损的衣物,学上了精巧细致的女红,
更是三天两头叮嘱些细致入微的小事。
海圻这么说,倒也没错。
其实她完全不必如此,于深闺回廊中轻吟浅唱,琢磨些琴棋书画,做那个心
上人的掌上明珠,倒也没什么不好,毕竟,一艘老式轻巡洋舰,于日渐白热化的
深海前线,不说徒增累赘罢,至少也可以说是收效甚微,哪怕是做教官,也只能
在战术理论知识上略微帮衬些,实战方面自是有不少经验更加丰富、武备更加先
进的专业教员接手,若是接着在讲台上将那已经过了时的老黄历讲出来,只怕会
误人子弟,闹出些笑话来。
但她就是放心不下,于是心甘情愿地替来自东方的女孩们打点着小姑娘总会
忽略掉的小细节。
这一次,他真的动怒了。
逸仙很少见过他的怒火,但却明白那份盛怒换作谁都必然难以承受。
深思熟虑后,逸仙……开口求情了,为再次闯祸的长春。
「我本来不想往这方面扯的,但是……逸仙,你平时太娇惯她们了,要说现
在这样的性格和态度完全无关,也没办法说得通。」
他甚至没有用「仙儿」来称呼她,这份刻意的疏远与严肃让逸仙确信,这件
事很难善罢甘休,除非……付出一定的代价。
「……提督大人,如果可以,请允许妾身……代替长春受罚。」
她的声音中有一丝少女难以察觉的颤抖与战栗,似乎是对于代为受罚的具体
内容有着难以克制的恐惧,而这不应当是准备关禁闭或者其他惩罚项目应有的态
度。
「才不要呢!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跟逸仙姐有什么关系,要罚就罚我一
个人好了!」
哪怕是被批评处分,长春也依然显得很有活力的样子,这份大大咧咧的态度,
男人也实在是有点佩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炸掉的是深海旗舰而不是自己的办公
室呢。但他也知道这孩子的性子就是如此,并非无心悔过或者非要抗议受罚。
「对长春的处罚不变,两星期紧闭,之后每天训练加10公里,现在生效,至
于逸仙……」男人颔首沉思,瞳孔中闪过异样的色泽,「长春,你还待在这里做
什么?紧闭两星期,即刻生效!逸仙的惩罚后面再说吧……」
面对来自直系上级的「逐客令」,长春也无力再抗议,只能鼓着嘴灰溜溜地
领罚去了。
「……何必呢?」
他凝视自己的娇妻,揣摩着她无端求情并想要代为受罚的心思,很快了然于
心。
「妾身教导长春无方,理应受罚,请提督大人莫要徇私。」
哪怕办公室里没有别人,话语依旧滴水不漏,不愧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闺
秀。
莫要徇私……非要说的话,主动领罚的逸仙,唱这出莫名其妙的戏,才是真
的徇私。转移他的视线,承受他的怒火……这的确不是她的错,但愤怒的情绪在
心中堆积,久而久之,必然伤神伤身,她只是不愿看到向来温柔的心上人一再忍
耐忍出病来,才想着借着这个由头……让他释放一番罢。
「既然这样……那便家法伺候吧。」
*** *** ***
所谓家法,自然有别于港区中上下级的条令,换而言之,这将是丈夫对妻子
的责罚,而非提督对秘书舰的惩罚。
尽管事情的由头完全是公事,但是公事私办……倒也不算什么新鲜事。
办公区域的重建暂且按下不表,那明明没有替长春分担却依然不轻不重落下
的责罚,逸仙既然主动提了,那便是跑不掉了。
烛火时明时暗,倩影身姿摇曳。
结束了工作后的深夜,或许正适合缠绵。
然而今夜的逸仙,却不似以往那般含羞带笑等待夜归人,而是眉头微蹙,坐
在红帐床沿,视线不时向烛火难亮的角落投去。
心底数番挣扎后,一袭修身旗袍的美人终于再度立起,下定决心般,将羞于
示人,只得藏于暗处的器具挪至光亮处。
做工精巧、用料精良的圆木凳,乃是以上好的檀木,交由技艺精湛的工匠打
造而成,但若只是如此,倒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真正让这具堪称艺术品的圆木凳于阴影中蒙尘的,便是凳面上凸起的异物。
两根粗硕到足以令女性感到畏惧的仿制阳具,被恰到好处地固定在凳面上,
看起来似乎完全没有让人坐下的可能。淫具表面散发着透亮的光泽,好像质地优
良的木料精心打磨后又上了好漆般耀眼夺目,可偏偏那四处隆起、毫无章法雕出
的凸粒,又毫不留情地撕碎了这件「艺术品」关于光滑的概念。
倘若这两根淫具并非固定在凳子上,而是被握在某位久旷之身的熟美荡妇手
中,这疙疙瘩瘩的颗颗粒粒,大约能叫她在深闺帐中舒服到潮水连连,再也不想
着男人的事儿。
烛火摇曳,逸仙的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她心知肚明,这两根造型相仿却不尽完全相同的淫具,皆是参照着她那好色
的夫君胯下的巨物所制成,而那些凸起的疙疙瘩瘩,也尽是他平日里在自己淫穴
深处扣挖刮蹭探索出的娇软淫肉——莫说是让这些疙疙瘩瘩一齐按摩,就是单独
用夫君那棱角分明的粗硕龟头碾上那么一碾,这平日里举止优雅、姿态高贵的美
人,也要在床笫间控制不住地淫叫出声,再泄出一大股清亮的淫蜜来。
非但如此,其中一根淫具的某处,还深深地埋入了一簇狼毫,那本是大婚时
收下的礼,赠来用作制成毛笔的上好材料,未曾想竟被男人用作淫玩娇妻的淫具
上的巧妙装饰……不,那才不是什么装饰,狼嚎在柱身处立起的位置,恰恰是那
淫具整根没入逸仙淫美花穴时,紧贴着那最要命的G点处的位置,那光是用粗糙指
腹轻柔捻拭,便能勾起最为激烈的高潮的要害之处,却要被粗糙坚硬的狼毫,如
笔刷般肆意作画似的蹂躏,只教人担心这金枝玉叶的大家闺秀,会不会在床笫间
被淫玩成那男人的禁脔淫奴。
所幸那人也是个知分寸的,大婚之后,金屋藏娇,刚过门数日的娇妻被他五
花八门的奇技淫巧作弄地终日娇喘连连、蜜水长流,几乎要憔悴了许多,他这才
偃旗息鼓,好像刚学会怜香惜玉一般,将那些个足叫娇妻看了便心生寒意的淫具
多半收起,并承诺往后尽量少用。
既然说是尽量少用……便就不是不用。
多出的狼毫,还是制了毛笔,却不沾诗篇画卷,反倒蘸了那叫玉女变欲女的
媚药,在她胴体各处肆意描摹,一对樱尖被狼毫戳得又硬又痒,沾上汁液后透亮
的模样惹得男人反复吮吸把玩,肥美豆蔻中那枚娇嫩肉粒也逃不过精心刻画,被
反复打磨雕琢成了一颗艳丽的红宝石,终日充血,不堪触碰。
那些人前华贵的金银玉饰,也大多是人前一面、人后一面。
别在脸颊旁光泽璀璨的坠子,是略微卡住耳垂处的小夹子,平日里,这坠子
衬得美人不可方物,气质超凡脱俗,可进了这闺房,这坠子免不得要换个地方挂
上。
不单是这坠子,环绕那修长如天鹅般脖颈的翡翠,亦是平时悬在乳白沟壑上,
入了夜便要缀在腿间做那折辱美人的淫物。
逸仙控制着自己的视线,尽量不去看那嵌着两根擎天巨物的圆凳,而是在闺
房中忙碌起来。
既是家法伺候,作为家里的一员自然责无旁贷,而提前准备这些「家法」,
便是她作为女主人的分内之事。
既是受罚的,也是施罚的,不过是自己帮着罚自己罢了。
檀香木制的精致盒子,刻印着古朴典雅的花纹,游龙戏凤的浮雕间隐约有各
色宝石镶嵌其中,竟生出几分雍容华贵之气,若是放在博物馆里,定要被认作是
什么公主妃子的私藏珍宝,也不知这玩意花费了多少时间和心血,耗去了多少稀
世珍宝,更让人好奇这之中究竟装着何等奇珍。
过了这一夜,便要开始家法伺候,至于何时是个头,逸仙心里也没数,或许
夫君怜香惜玉,一时半会儿便起了惋惜之意,草草结束,又或是兴头正浓,无论
如何也要不由分说借着代为受罚这个理由好好地过上一把瘾,她也是无计可施的。
随是无人造访的夫妻私宅,逸仙也不愿这花样百出的各式淫具就这么毫无顾
忌地摆上台面……就算是做了那人枕边禁脔、胯下淫奴、房中荡妇,她仍维系着
一丝矜持与高雅,而这一点,恰恰是他爱她到了骨子里的画龙点睛之笔。
今夜可要好好歇息……美人思忖着,便早早吹灭了烛火,宽衣解带睡下。
哦,可不能忘了那个……
只着肚兜内裤的美人,于夜色中再度燃起烛火,又在一处隐蔽的香炉处点上
了气味浓郁的熏香,方才再度睡下。
那香既不安神,也不助眠,反倒混入了数种勾人情欲的香艳药材,作用无他,
便是让美人入睡后,在接连不断的旖旎春梦中,将那裹在被褥中的娇媚胴体,滋
养得更加水润多情,如此这般,明日一早,美人便能在一夜春梦的缱绻中睁开幽
然美眸,感受到已经深陷情欲中的胴体不断溢出着渴望与花蜜。
唯有那样彻底准备好接纳欢愉的身躯,才能安然承受那些写满了粗硕嶙峋的
淫具深入内里的调教蹂躏。
沾染了情欲熏香的呼吸愈发粗重,困倦袭来的意识也逐渐模糊,美人入梦前
最后的意识,便是祈愿着梦中的夫君能更多宠爱自己。
*** *** ***
雄鸡报晓。
暮色给予的欢愉,随着熏香的燃尽与意识的回归逐渐消弭。
清醒带来令人失落的真相,昨夜的美梦不过镜花水月,今朝的幻景仍待躬行。
肚兜与亵裤均沾了香汗,身子也因一夜春梦染了些许疲乏,简单沐浴一番后,
逸仙坐在梳妆镜前,眉宇间尽是遮不住的柔媚春情。
一夜浸渍,再怎么冰清玉洁的玉女,也要变成欲火焚身的欲女了。
金丝绣线画作的鸳鸯交颈眠,活灵活现地笼罩上美人挺立的酥胸,一方轻薄
绸缎简单裁剪后,便成了逸仙日常穿着的肚兜抹胸,只不过这贴身亵衣几乎没有
一丝遮羞的作用,那两枚挺立的乳尖被金丝绣线点缀地更加惹人欺辱。
修身的旗袍同样选用质地高纯的丝绸裁制,完美符合逸仙身段的样式容不得
一丝赘肉与异物的缝隙,自然也做不到将那对淫媚乳尖遮掩在布料下。
虽是对着梳妆镜打扮,但逸仙的视线始终躲闪着镜中的自己。有时她无法相
信,镜中那个为了取悦夫君不惜将自己以各种淫具点缀装饰的荡妇竟是自己。
旗袍的侧面开衩一直延伸到酥软腰肢处,一整片无暇的白皙也宣告着逸仙胯
下并无亵裤遮羞的事实。事实上,今日的家法伺候,亵裤完全没有碍事的必要。
既是家法伺候,那便不得有一处媚肉得以幸免。
逸仙捻指耳侧,将那对翡翠耳坠取下,将那小巧夹子捏在手中,对着梳妆镜
中自己酥胸上那对旗袍布料遮不住的两处凸起,咬牙按下。
尖锐却短暂的疼痛只发生在刹那间,并非为了施加疼痛而仅用作装饰的夹子
并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但乳尖被颇有重量的翡翠玉饰吊坠向下拉拽而形
成的下垂,则是让梳妆镜对面的逸仙狠狠地感到了羞耻。
无论是站着、坐下、行走,被玉坠拉拽的乳尖都让逸仙感到随时被揪扯拉拽
淫肉般的淫辱,而一旦她已经将那玉坠别上了乳尖,便再不能加以干涉,只得任
凭举手投足间的摇晃将自己两枚乳尖拉拽出酥麻的快慰来。
那枚脖颈间的玉坠,要比用作耳坠的更大些,缠绕在香颈后方的夹子则要苛
刻些。
逸仙一手挽起旗袍前摆,将柔顺的丝绸一角含在唇齿间,将整个裸露的下身
都一览无余地对着梳妆镜,然后双手伸至脖颈后,将玉坠项链取下,再靠近胯下。
肥美豆蔻中那枚曾经娇嫩如今却早已被打磨成艳丽红宝石,终日充血、不堪
触碰的阴蒂,已经肥肿的不堪入目,而这串项链正是要助纣为虐,将那枚浑圆的
玉坠吊在阴蒂下,把它蹂躏调教地更肥美。
不、不行……
心底稍稍泛起了旧日波澜,逸仙马上意识到,此刻不堪折辱的肥美阴蒂,已
经承受不起这样大一枚翡翠的淫虐了,对自己娇躯现状了如指掌的美人,清晰地
意识到,一旦不计后果地照本宣科,只怕自己马上就会泄得一塌糊涂,那样的话……
想到这里,逸仙只能停下手中的动作,从梳妆镜下的暗格中摸出一截珠串儿。
那是一根由细小玉石颗粒制成的珠串儿,玉珠虽小,却看得出每一颗都精心
打磨,大小均是一模一样的,唯独第一颗要稍大几圈,似乎是另有妙用,另一头
则是镶金的银环。
逸仙心知肚明,被家法伺候的自己,根本没法忍耐那如潮水般波澜不止的极
致快慰,这一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