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雍容华贵的公爵夫人款款地走下阶梯,德莱奥立刻就迎了上去,「尊贵的夫
人,您睡得好吗?」
公爵夫人没回答,她用羽扇遮住面孔,扶着宽大的裙摆与他擦肩而过。德莱
奥忐忑不安地跟在后面,他身上甚至扑了香粉,偏胖的圆脸也因为爱情而发亮。
一名仆人为公爵夫人搬开座椅,请她入座。
对面黛蕾丝与巴尔夫男爵坐在一起,中间是他们的女儿。格林特夫妇坐在旁
边,佐治正若无其事地与格林特律师谈笑风生。她旁边隔了一个位置,坐着姬娜
和格蕾茜拉。很明显,空出的那个位置是德莱奥的。
公爵夫人收起折扇,小心地挪动身体。
仆人送来早餐。餐桌的气氛很古怪,大家都在等待公爵夫人考虑的结果,可
公爵夫人却像忘了昨天有人向她求婚,对众人殷切的目光视若不见。
德莱奥急得坐立不安,等公爵夫人终于吃完一只煎蛋,他立刻跪下来,「夫
人,昨天的事你考虑好了吗?」
公爵夫人用餐巾抹了抹唇角,淡淡说:「考虑好了。」
德莱奥惊喜地说道:「您同意了吗?」
「很抱歉。我拒绝。」
德莱奥面如死灰,冷汗潺潺而下。
佐治同情地举起酒杯,他完全可以让公爵夫人同意这门婚事,然后再除掉德
莱奥,吞没他的财产和遗孀。但玩弄女巫是一种游戏,谋夺财产就是犯罪了。宗
教法庭不会原谅一名狩魔人犯下世俗的罪行。
这也是为他与德莱奥的友谊,免得他冤枉地死在女巫手里。
德莱奥面容痛苦地扭曲起来,旁观者都不由转开目光,不忍心看到他伤心的
样子。连佐治也心怀不忍,考虑是不是借助自己的力量,让泰莉雅用她动人的肉
体去安慰受伤的德莱奥。
公爵夫人冷漠地调着花茶,对伤心欲绝的德莱奥毫不理会。众人虽然不认为
那个浪荡子配得上美艳的公爵夫人,但还是惊讶于她的铁石心肠。
德莱奥忽然跳起来,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向外冲去。
「德莱奥先生!」格林特律师站起来,试图阻止他,却被佐治拉住。
「随他去吧。我的朋友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格林特律师坐了下来,摇了摇头。格蕾茜拉两手握在胸前,为叔叔默默祈祷
着。公爵夫人的冷漠一如既往,她平静地饮着茶,不理会在座的每一个人。
过了片刻,一声惨叫猛然从高处坠下,最后啪的一声,掉在外面的石阶上。
众人蜂拥而出,在门前同时停住脚步。
德莱奥趴在冰冷的石块上,浑身没一根骨头完好。鲜血在他身下迅速扩散,
汇成一片刺目的血泊。
「已经是第三起意外事故了。」巴尔夫男爵面无人色地说:「这座该死的城
堡,我要立刻离开!立刻!」
格林特律师也不比他好多少,他揉着眼眶,似乎在寻找那只不存在的眼镜,
「请您冷静一下,男爵。德莱奥先生的死属于自杀,我们都可以证明。」
佐治默不作声,他抱着宽阔的肩膀,满腹忧虑地望着拼花地板。
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门口,向三位绅士微微躬身。
「你回来了!士兵呢?」格林特律师叫道。
「对不起,先生。」摩尔人男仆说:「唯一一条山路崩坏了,我只好连夜赶
回城堡。」
格林特律师举起双手,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佐治抢着说:「我没有听到马蹄
声。」
「它死了,在靠近城堡的地方。」
「天啊,难道我们都被困在这里了吗?」格林特律师嚷道:「我宁愿被关在
监狱里,起码还能保证安全!」
「这里是安全的。」摩尔人冷漠地说。
「安全!请问你找到杀害罗伊丝小姐的凶手了吗!」
摩尔人淡淡说:「我会找到的。」
没有人愿意回到房间,似乎聚在一起才有安全感。男士们在客厅谈话,女士
们则围坐在书房。
姬娜哭红了眼睛,虽然德莱奥总是对她「臭婊子臭婊子」的呼来喝去,但那
都是喝醉的时候。清醒时,德莱奥对她还是有足够的尊重,从来没有勉强她一同
过夜。
别人也不知道怎么劝她才合适,只好默不作声。黛蕾丝拥着女儿教她写字;
格林特夫人靠在沙发上在读一本小说;格蕾茜拉坐在一旁祈祷。公爵夫人立在书
架前,捧着一本画册。
她穿着深蓝色的长裙,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外襟口和肩头缀着形式复杂的荷叶
状花边,V型开口的衣襟中露出白皙的肌肤,饱满的胸乳上挂着豪华的三层珍珠
项链。她冷淡地翻着画册,丰满的胸乳与宽大的裙摆之间,腰身束得极细,宛如
一只冷艳的细腰蜂后。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公爵夫人不啻于一座冰山,德莱奥因她而死,她却没有
丝毫动容,冷漠得让在座者有都心生寒意。
房门推开一线,佐治问道:「女士们,要茶吗?」
大家婉拒了他的好意,都表示没有胃口。佐治向公爵夫人使了个眼色,公爵
夫人立即放下书,乖乖跟了出来。
佐治打开小客厅的房门,等公爵夫人进来后,反手关上。
公爵夫人脸上的冷漠刹那间化作了妖媚,「主人,您忠实的女奴聆听您的吩
咐。」
「把裙子掀起来,泰莉雅。」
隔壁就是书房,无论是客人还是仆人,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公爵夫人犹豫
了一下,还是依言掀开外裙。
蓬松的外裙下,是一条绣着花边的雪白衬裙,质料华贵,非常符合公爵夫人
高贵的身份。但她的动作却像妓娼——在一个男人面前掀开裙子,暴露肉体。
公爵夫人穿着一双珠灰色的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高,秀美的脚掌几乎是竖直
在鞋里。她有一双性感的美腿,小腿笔直,大腿圆润而又丰满,长筒丝袜柔滑动
人,犹如另一层皮肤。
宽大的长裙一直提到肩头,用下巴压住,公爵夫人腾出手把衬裙掀到腰间,
露出大腿根部充满诱惑的吊袜带。那条薄如蝉翼的内裤裤底仅宽一英吋,与其说
是内裤,不如说是一条窄窄的蕾丝花边。精美的丝织物贴在腹下,白嫩的阴阜高
高鼓起,鲜美得仿佛能滴下汁液。
佐治拇指勾在腰带上,带着一丝冷笑看着这个身为女巫的公爵夫人,如何展
露她高贵的身体。
公爵夫人掀起长裙,并紧双腿,以正面袒露的羞耻姿势站在狩魔人面前,高
贵的脸上却始终挂着迷人的微笑。
「趴到沙发上去。」佐治说着解开腰带。
「是,我的主人。」
公爵夫人顺从地趴在沙发上,脸颊贴着皮质的扶手,两手绕到身后,把莲蓬
状宽敞的长裙掀到腰上,露出付着吊袜带的下体,然后风情万种地翘起圆臀。
佐治站在她面前,拽起她的长发,把阳具放在公爵夫人红艳芳唇上。
十天前,公爵夫人曾经傲慢地对佐治说:「你身上有股难闻的味道。」但现
在,她却顺从地张开嘴,将狩魔人的阳具含在口中,用唇舌细致舔舐着。
佐治挺腰插着公爵夫人的小嘴,一手朝她臀后摸去。喝下巫术炮制的药水之
后,公爵夫人的生命已经成为他的附属物,再不用担心她的毒牙和魔法。
公爵夫人吸吮着狩魔人的阳具,一边顺从地把内裤褪到膝弯,雪白浑圆的美
臀竭力向上翘起,伞状的长裙翻开宛如荷叶,从后看来,只见一只白光光的雪臀
嵌在裙间,香艳夺目。
佐治手指没入臀缝,按着柔软的菊肛,用力捅入。他的动作很粗暴,粗糙的
手指刮伤了柔嫩的肛肉,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如果是一个妓女,此时肯定会怒冲
冲地提出抗议,而公爵夫人却只能忍住疼痛,乖乖收缩屁眼儿,夹弄狩魔人的手
指。
「很好,泰莉雅。如果你能懂些礼貌,我会更高兴。」佐治从她嘴里拔出阳
具,提着湿淋淋的肉棒走到她身后。
公爵夫人用力掰开圆臀,露出红嫩的菊肛,媚声说:「欢迎主人享用泰莉雅
的屁眼儿。」
佐治拍了拍她的雪臀,「你学得很快。」
「谢谢。谢谢主人的光临!」泰莉雅说着咬紧牙关,痛楚地拧紧眉头。
阳具上虽然沾满唾液,但插入时还是疼痛万分。泰莉雅波浪般的金发垂在扶
手上,竭力挺起雪白的屁股,让主人的肉棒撑开屁眼儿,进入直肠。
佐治握住了公爵夫人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小腿向两侧分开。公爵夫人跷起小
腿,高跟鞋尖细的足跟张到臀部外侧,仿佛两只尖锥威胁着肥白的臀球。
她抬眼紧张地盯着房门,生怕有人闯进来,看到自己趴在沙发上,与狩魔人
肛交的丑态。
佐治却毫无顾忌,他一边猛干公爵夫人紧窄的屁眼儿,一边拽住她的背襟,
把她的露肩装扯到腋下。
公爵夫人两手扶着皮质的扶手,层层叠叠的衣裙掀到腰间,将雪白的身体分
为两段,前面是雪藕似的上身,两只吊钟似的丰乳前后甩动,荡起颈上的珍珠项
链,打在皮革上啪啪作响。
昨晚被胸针穿透的乳头还渗着血迹,星星点点溅在沙发上。
后面赤裸的下体只点缀着一条黑色的吊袜带,高翘的雪臀又白又亮,同样被
人顶得啪啪直响。
狩魔人骑在她臀上用力挺弄,粗长的肉棒深深插在雪球似的美臀中,周围看
不到一丝红肉。公爵夫人圆润的膝盖陷进沙发,光洁的小腿垂直张开,套着高跟
鞋的玉足在狩魔人手中来回摇动,就像她此时的命运一样,不能自主。
(17)
「你很幸运。」佐治用嘲讽的口气说道:「我的同伴要晚来几天,这段时间
里,我会随时召你侍寝。」
「很荣幸能服侍您,我的主人。」公爵夫人艰难地说着。
「今天你有时间配制出最强效的春药,今天晚上,我要看到发情的女巫在我
面前表演骑扫帚。」
在人们的印象里,女巫总是与淫乱的行为联系在一起,事实上公爵夫人只是
醉心于用巫术维持自己的美貌,维护自己的利益,高傲的她对肉体的欲望并不在
意。但狩魔人不会听她的辩解,他关心的只是清除宗教法庭所不允许的行为,在
处死之前拿女巫的肉体取乐,不过是一种适当的消遣。
公爵夫人咬紧嘴唇,半晌才答道:「我会让您满意的,主人。」
「很好。」佐治对她的屈辱毫不在意,又说:「你的屁眼儿缺乏技巧,泰莉
雅。」
「对不起。我的肛交技巧还不熟练。」
「哦,有多少阴茎进入过这只屁眼儿?」
「您是第一个,主人。」
佐治拔出阳具,这才发现公爵夫人的屁眼儿已经被撕裂,肉棒上沾着淡红的
血迹。
佐治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德莱奥为你而死,这就算是我为老朋友所做的
惩罚吧。」
「谢谢您的宽恕。」公爵夫人抓紧了扶手的皮革,忍受着他对自己肛洞的摧
残。过一会儿又说:「德莱奥先生的自杀,让我很意外……也很伤心。」
佐治没有理会公爵夫人的口是心非,他心事重重地挺着腰部,一分钟之后才
说:「德莱奥并非是自杀。」
「啊。」
「我了解德莱奥,以他的身体,要在五分钟内从大厅跑到塔楼顶部,根本是
不可能的。」
那段距离对一个强壮的男子来说也有难度,何况是沉缅于酒色的浪荡子。但
突如其来的惊吓,使人们忽略了这一点。
公爵夫人心脏收紧,「那他……」
「有人把他拖到楼顶,扔了下来。」狩魔人冷冷说。
公爵夫人惊慌地旋过身子,雪白的乳球一阵乱跳,「究竟是谁?」
「一个可怕的人。」佐治狠狠捅进泰莉雅肛内,受伤的菊肛顿时溅出温热的
鲜血。
*** *** *** ***
伯爵的卧室一如他生前,钢制的铠甲立在墙边,金属面罩空洞的眼部一片漆
黑。
黑暗中现出一个典雅的身形。黛蕾丝挽起裙子,默默走入卧室,右手拉着自
己的女儿,洁贝儿。
卧室里很暗,但黛蕾丝没有举烛,她黑色的眼睛仿佛能看透黑暗。她走到父
亲临终时所睡的床边,默默摸索着胡桃木制成的床栏。
这张床她很熟悉。她就是在这张床上诞生的。她甚至记得那根折断的床栏,
只是床单上的血迹已经不在了。
洁贝儿挽着妈妈的手,打量着这一切,忽然她眼睛一亮,从地上捡起一粒玛
瑙似的物体。
那是一枚红宝石,黛蕾丝朝铠甲手上的佩剑看去,果然剑柄上有一个凹洞,
轮廓正是红宝石的形状。
那柄剑并不像骑士们喜欢的那样有着夸张的外形。数度亲临战场的伯爵更注
重剑的实用性。事实上这柄剑身细长,有着东方风味的佩剑并非伯爵打造的,而
是一次意外的战利品。伯爵非常喜欢这把剑,以至于在剑柄上镶嵌了维斯孔蒂家
族的族徽,作为自己的随身武器。
黛蕾丝把红宝石放在雪白的枕头上,回头看了一眼,无言地走出卧室。
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拱形的廊厅里陈列着大大小小的凋像,走在其间,就
象被无数陌生人注视。
忽然洁贝儿叫了声:「妈妈!」指着旁边一尊凋像。
「罗伊丝!」女孩儿惊讶中还带着一丝喜悦。
黛蕾丝举目看去,心里像被冰锤敲了一下,震颤的寒意一直传到指尖。
那是尊洁白的大理石凋像。她左脚抬高,右手撩起裙摆,左手抚着足跟,比
例完美的上身微微前躬,弯成美好的曲线。她脸部的线条非常精致,五官栩栩如
生,若非眼珠是大理石特有的苍白,简直就像会呼吸的活人。最令人难以置信的
是,她的相貌与罗伊丝如此相似,连微笑时轻翘的唇角也一般无二。
黛蕾丝敏感地觉察到,这座凋像非常不合理。作为一件完整的作品,它唯一
的支撑物只有那条纤细的右脚,而大理石的质地并不足以完成这样的构造,凋像
除非是青铜,一般情况下必须在另一侧增加支撑物,避免石料断裂。
然而凋像表面的石纹,准确无误地表明这是一尊大理石像。在她靠近足跟的
左手上,拿着一团柔软的事物,仔细看去,竟然是一条丝织的内裤。这尊凋像的
作者,凋刻的却是一个女子褪下内裤的瞬间。
微风拂过,凋像右手里的裙摆飘荡起来,露出凋像光洁的大腿。在她抬起的
大腿根部,伸出一根银亮的圆管,中空的管身斜对着地面,银管边缘,像水滴般
悬着一粒珍珠。从位置和角度判断,它的另一端正插在女人最隐密的部位。
黛蕾丝慢慢挑开凋像的衣襟,在那对光滑圆润的大理石乳房下,有一粒小小
的红痣,仿佛石料中的一滴血迹。
*** *** *** ***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公爵夫人吓得身体一颤,她顾不得戴好乳罩,便匆忙拉
起上衣,把裸露的乳房塞进衣内。她的心脏在胸腔内跳得如此剧烈,以至于乳头
都为之震颤。
佐治仍慢条斯理地干着公爵夫人的肛门,阳具坚挺如故,丝毫没有停止的迹
象。
公爵夫人颤声说:「主人,有人要进来了,请您……请您……」
「有什么可担心的?」狩魔人冷冷说:「你只是一个把灵魂和肉体出卖给魔
鬼的女巫。」
是的,女巫没有人格权力,她们在审判中通常都会受到公开的奸淫和非人的
凌辱,只因为她们美艳的肉体来自于魔鬼应该受到人的惩罚。
门外两个人虽然压着嗓子,但仍能听出是格林特夫妇。
「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
「你在担心吗?亲爱的。」格林特夫人说。
「是的。这座城堡太古怪了。我担心……」
「可你是伯爵的律师,他的委托是你的责任啊。」
「我知道。但……」格林特律师长叹了一声,「所有的马匹都死了,唯一的
山路也无法通行,我们等于是被困在这里。我很担心……很担心那个男仆。」
他怀疑嘉汀纳的失踪与摩尔人有关。
「嘉汀纳夫人失踪的前一天晚上,我看到他深夜从城堡后面出来。」
「亲爱的,你太过虑了。这是他服务的城堡,也许他是在巡查。虽然接触很
少,但我觉得他对伯爵的忠诚无可置疑。」
格林特律师沉默了一会儿,「也许你是对的。」
「我们这么多人,总会有办法的。尤其是佐治先生,他的经历非常丰富,能
给我们很大的帮助。」
「好的。」格林特律师拧开门锁。
「哦,你们在这里。对不起。」看到刚刚说过的佐治也在房内,格林特夫人
脸上微微发红。
「没关系。我正在跟公爵夫人聊一些有趣的话题。」佐治笑着,露出一口雪
白的牙齿。
公爵夫人坐在沙发上,向两位不速之客勉强一笑。她只来得及放下裙子,内
裤还掉在膝弯。被狩魔人干裂的肛洞象塞着一只圆木塞,根本无法合拢。刚刚射
进直肠的精液从撕裂的肛洞流出,在衬裙上淌了一片,湿湿黏黏的,又凉又滑。
她很担心精液会渗透外裙,产生无法解释的难堪。而且,内裤也顺着光滑的
小腿慢慢掉落。
可格林特夫人却坐在她身边,好奇地问道:「什么有趣的话趣?」
「哦……」佐治搔了搔头,「关于一些技巧和药物。」他戏谑地望着公爵夫
人,揶揄说:「公爵夫人对此有许多心得。」
公爵夫人一边竭力收紧疼痛的屁眼儿,把精液留在体内,一边分开小腿,挡
住下滑的内裤。还不得不带着僵硬的笑容,应付格林特夫人茂盛的好奇心。
当佐治无意中露出公爵夫人有一些精巧的试验设备,格林特夫人的好奇心更
加强烈了。
「能让我看看吗?夫人!」
格林特律师抱歉地笑了笑,为妻子冒昧的请求向公爵夫人表示歉意。
公爵夫人迟疑了一下,同意了。
「今天晚上好吗?」薇诺拉意识到丈夫责怪的眼色,连忙说:「对不起,我
太失礼了。」
公爵夫人抬起眼,望着佐治。
「扫帚放在明天吧。」佐治笑着说,眼光瞄到公爵夫人腹下。
「可以。」公爵夫人垂下睫毛,同意了薇诺拉的要求。
「尊敬的女士!」佐治站起身,礼貌的鞠了一躬,「与你们聊天非常愉快,
但我必须要告辞了。」
「请等一下,佐治先生。」
格林特律师追上去,两人在走廊里小声交谈着。
佐治脸色凝重起来,「您确定吗?」
「您知道,我并没有证据。当然我也不是法官,没有权力给人定罪。只是出
于安全考虑,作出必要的疏散和防备。」
「恕我直言,这样解散所有的仆人,理由并不充分。况且——我们也有义务
为仆人的生命负责,在这种情况下让他们离开城堡,会非常危险。」
律师思忖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您是个高尚的骑士,佐治先生。我收回提
议。但我会保持对那个摩尔人的警惕。」
(18)
午睡过后,客人们坐在厅前的敞廊里喝茶。由于早上发生的惨剧,人们的情
绪都有些低落。
「这座城堡的年代非常早,与佛罗伦萨的建筑风格很不一样。」格林特夫人
努力找出话题,「不过这样的敞廊与佛罗伦萨很相似,属于哥特式风格。」
由于在山区,昼夜温差相当大,女士们都换了薄裙。黛蕾丝乌亮的长发挽在
脑后,露出白玉般的柔颈。她静静饮着茶,偶尔抬起眼,也只望向庭院的空处。
「威尼斯流行三叶窗和建在楼上的凉廊。」姬娜说。
她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德莱奥会自杀。她望了公爵夫人一眼,试图找出德莱
奥为她痴迷的原因。
公爵夫人的确很美艳,但自己也并不逊色多少,唯一的区别,也许在于公爵
夫人冷傲的神态。她几乎没有动作,但仅仅坐在那里,就与黛蕾丝一样,有种无
以言说的高贵。
「这就是渔夫女儿与贵妇的差别了!」姬娜想,「我只是一个娼妓,而她却
是一位尊贵的夫人。」
「我喜欢威尼斯!」格林特夫人愉快地说:「相比于威尼斯画派的繁荣,昔
日的艺术之都佛罗伦萨沉默得太久了。」
姬娜耸了耸肩,除了接待过几位艺术家,她对绘画了解得并不多。
「你呢?可爱的修女。也许你获得的遗产里就包括这座城堡。喜欢它吗?」
格林特夫人问。
「我更喜欢教堂。」格蕾茜拉微笑说:「那里与上帝最接近。可这座城堡甚
至见不到阳光。」
「山区的气候总是这样!」格林特夫人饮了口茶,「只是这里更阴郁。我曾
问过萨普,据他说,城堡每年被阳光照射的时间累计不超过一百个小时。经常整
月看不到太阳。」
「一百个小时?四天时间?」佐治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我敢打赌,那个男
仆的骨头都要发霉了。」
「这个玩笑会让他不高兴的。」格林特夫人笑着说。
忽然间,久违的阳光穿透阴霾,洒落在古老的城堡中,阴暗的色彩刹那间被
涤荡一空,整座城堡都亮了起来,每一块岩石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格林特夫人正要说话,突然脸色一变,捂住胸口。
「怎么了?」姬娜连忙问。
「对不起,我有些头晕。」格林特夫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我想要休息一
下。」
格林特律师匆匆走到门口,「头疼病又犯了吗?来,让我扶着你。」
格林特夫人扶着丈夫的手,走进大厅。她回过头,勉强一笑,「请原谅,我
有头疼的痼疾,休息一下就会好。」
众人松了口气,如果再发生什么意外,他们紧绷的神经再也难以承受。
阳光很快就消失了,只在云层边缘处勾勒出粗细不同,亮度各异的轮廓,城
堡又恢复往常的阴暗。
佐治向黛蕾丝微一躬腰,「夫人,德莱奥先生的遗体已经收殓完毕。」
「谢谢您的帮忙。」
「很乐意为您效劳。」佐治顿了一下又说:「德莱奥先生的遗体是否也应该
送进伯爵修建的家族墓室?」
黛蕾丝怔了一下,「当然可以。」
「我反对。」刚安顿了妻子的格林特律师走过来,郑重地说:「伯爵大人曾
表示过,那座墓室是为家庭所修建的。德莱奥先生是伯爵的堂弟,属于旁支。」
「那么要挖一个墓穴吗?」佐治为难地摊开手。
由于没有找到头颅,罗伊丝小姐的尸体至今还停留在一间空房里。城堡内遍
地都是坚硬的石料,想挖出一个墓穴非常困难。如果在城堡之外,不仅麻烦,而
且也不合情理。
「就安置在父亲的墓室吧。」
黛蕾丝的声音很轻,却包含着不容反驳的决心。格林特律师虽不情愿,也只
好听从。
摩尔人在前带路,引领众人走进墓道。
伯爵的棺材还留在原地,但当日在上面玉体横陈的美妇早已不见踪影。摩尔
人昂然入内,表情毫无异样,仿佛那晚征服嘉汀纳的,并不是他。
众人先向伯爵的棺材行礼默哀,然后把德莱奥的棺材放置在壁上的石穴中。
「……回归于主的怀抱!」格蕾茜拉修女为不幸身亡的亲人祈祷着,「怜悯
他们的灵魂吧,上帝。」
短短数天内,维斯孔蒂家族仅存的两名成年男性先后亡故,德蒙特伯爵一语
成谶,显赫一时的维斯孔蒂家族果然及身而绝,不禁令人叹息。
葬礼完毕,众人陆续的走出墓室,佐治却停住脚步,锐利的目光盯住棺材一
角。
「伯爵的棺材被人打开过。」
佐治凝重的声音让全体送葬人打了个寒噤。
「这怎么可能!」格林特律师高声说着,快步走回。
摩尔人的步伐比他更快,雄狮般大步跨到狩魔人身边,紧紧盯着棺材,眼睛
射出凶狠的光芒。
棺罩上镶嵌着代表维斯孔蒂家族荣耀的徽章,佐治手指在棺材的接缝处仔细
游弋着,寻找盗墓者留下的蛛丝马迹。他按住棺盖,头也不回地说:「女士们请
离开。」
巴尔夫男爵第一个离开墓室,他脆弱的神经再也经受不了折磨。公爵夫人和
姬娜也先后走出墓室,黛蕾丝却没有留在原地。她把女儿交给格蕾茜拉,一言不
发地走过来。佐治看了她一眼,没有作声。
偌大的墓室只留下三个男人和一名少妇,顿时空旷了许多。狩魔人吸了一口
气,然后将棺盖掀开一线。
棺盖没有上钉,轻轻一推就打开了。里面铺着一条洁白的丝绢,白绢已经被
人扯乱,顶部露出一缕金色的发丝。
佐治缓缓掀开白绢,绢下露出一张失去血色的苍白面孔。
「这怎么可能!」格林特律师失声叫道。
棺材里并不是伯爵的尸体,而是失踪多日的嘉汀纳。
作为米兰有名的美女,嘉汀纳的面孔依然美丽。只是她冰冷的脸上充满了痛
苦和惊惧。她眼窝深陷,凹下的眼睑上沾着几滴凝固的血迹,显然那双令人销魂
的碧蓝美眸已经被人残忍地挖去。
摩尔人默不作声,但腮旁的肌肉却慢慢鼓起。
佐治小心地揭下白绢,露出嘉汀纳颈上一串耀目的明珠,和她雪白的胸乳。
嘉汀纳浑身一丝不挂,赤条条躺在本该属于公公棺材里。一根尖利的桃木桩
从她高耸的雪乳穿过,刺透了心房。木桩上的鲜血已经变成黑色,但出血量并不
多。
虽然已经死亡多时,但是嘉汀纳的身体依然柔美,白皙而冰凉的肌肤还保留
着弹性。她上身平躺,腰身以下却是侧卧的姿势,在她肚脐中嵌着一粒染血的珍
珠,一条圆润的大腿弯曲着,圆臀下方,大腿内侧沾着几许血迹。
「究竟是谁杀了嘉汀纳夫人!」格林特律师失控的咆哮道,「用一根木桩刺
穿心脏,这需要多么大的臂力!」
摩尔人鼻翼急速翕张着,眼睛死死盯着木桩刺入的部位。
「那并不是嘉汀纳夫人的死因。」狩魔人说:「很明显,木桩是在死后刺入
的。」
佐治小心地抬起嘉汀纳一条大腿,露出美妇股间鲜血淋漓的秘境。
嘉汀纳有着和她姨母一样金色的阴毛,但现在那些漂亮的毛发已经被鲜血浸
透。她似乎在生前遭受了惨绝人寰的虐待,原本娇美的阴户凄惨地向外翻开,里
面满是血迹。同样受到摧残的不仅是性器,少妇雪白的大腿内侧和光洁的臀沟中
也布满了抓痕和血迹。
摩尔人骨节粗大的手掌紧紧扳着棺材,似乎要把坚硬的木板捏成碎片。究竟
是谁在伯爵神圣的家庭墓室虐杀了他唯一的儿媳?伯爵的尸体又在哪里?
狩魔人盯着嘉汀纳饱受折磨的下体,然后伸出手指,慢慢分开她的阴唇。没
有人阻止他这种无礼的举动,因为他们没有条件寻找一个合法的验尸官。
嘉汀纳阴道内灌满了污血,佐治手指一动,黏稠的污血缓缓淌出,接着他看
到一只碧蓝的眼睛。
空气仿佛凝固住了,连一向镇定的狩魔人也变了脸色,他像被火烧一样松开
手指,心头掠过一阵恶寒。
柔嫩的阴唇微微闭合,那只蓝汪汪的眼睛嵌在阴道内,从阴唇中露出一线,
宛如一只娇俏的美目,嘲弄地看着狩魔人。
(待续)